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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別樣的“小三”,別樣的愛情

來源:人氣:824更新:2024-04-09 01:30:02

2008年,電影《第一誡》在香港上映。

這部電影的結局是暗黑向的,在電影中一出場就差點干掉余文樂的變態殺手此后化為厲鬼,通過不斷接觸人類上身作亂,要命的是在兩位正義警察的聯袂攜手之下,厲鬼贏了。

2024年,內地引進電影《周處除三害》,在電影中那張熟悉的面孔再度作亂人間,只不過這次他叫“香港仔”。

在這期間,袁富華和太保主演了一部小眾電影《叔·叔》,主演太保憑借此片獲得了第十四屆亞洲電影大獎最佳男主角提名,袁富華則是最佳男配角提名。

時隔十幾年,演員袁富華依然有辨識度。

因此2024年看《周處除三害》時見到“香港仔”的跋扈兇殘時,不由得贊嘆袁富華先生的演技,無論如何無法聯想到他在《叔·叔》中飾演的那位深柜男同。

作為一部小眾電影,《叔·叔》在內地知名度不高,且由于題材原因亦無法正式與觀眾見面。當然,至今以主流觀點看,電影講述的是兩位暮年老人的同性之愛。

確實,很有些禁忌。

1

阿柏(太保 飾)把十字架還給阿海(袁富華 飾)時,阿海的眼中透著失望,他說:

“那我死了以后沒法找到你了。”

阿柏則故作輕松,沉默地望著大海。

《叔·叔》中兩人的情感經歷了“壓抑——爆發——壓抑”的過程。影片一開始阿柏就在公廁內物色同性愛人,他的方式隱晦,走出公廁后在長椅上看到了獨自坐著的阿海,彼此交談了幾句,眼神中都有些隱隱的試探。

后來在第二次交談后,他們終于建立了一段關系,這段關系很微妙。身為單親父親的阿海已經65歲,兒子阿永(盧鎮業 飾)早已成家。阿柏已經70歲,和妻子阿清(區嘉雯 飾)辛勞半生把兒女拉扯大。

這兩位老人的暮年不約而同地想要解放自我,但作為不被社會認可的特殊人群,他們始終保持著極為隱秘的聯系。阿海被邀請上阿柏的出租車,阿柏打算送他回家,但臨上車時阿柏說“你坐后面吧”,阿海眼神閃爍了一下,點頭稱好。

阿柏是謹慎的,他的妻子是“同妻”,礙于世俗的眼光,阿柏這個人應該是從年輕時就結婚生子,他面對的最大壓力就是生怕別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

巧的是阿海也是,甚至對比阿海在家中還能說話做主,阿海在家中則更加小心——

他的兒子阿永是基督徒。電影中幾次表現出阿永明里暗里對阿海的不滿,身為兒子,阿永顯然知道父親最真實的一面:

在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基督新教)文化中,同性戀不符教義,也得不到認同。雖然步入新世紀后,西方國家和部分地區允許同性戀婚姻,但在教會看來則屬于能免則免盡量不評價、不參與的社會活動。

影片同樣暗示了阿永信教并熱衷教會事務很可能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他的妻子和女兒則完全蒙在鼓里,在她們看來,眼中的公公(爺爺)是位話不多且隨和的老人,唯一的顧慮就是等自己真的年紀大了之后會被兒子送進養老院。

在社工召開的同性戀老人聚會中,阿海始終不發表意見,他在旁邊看著很多和他一樣的老人發言,老人們的顧慮很多,他們并不是不愿意被安排進同性戀養老院,他們也很清楚自己在普通養老院里和那些“正常老人”沒有共同語言,但他們更害怕自己被社會公知自己的性取向,影響的不止是自己,還會影響到自己的家庭和子女。

另一邊,阿柏的顧慮也很多,同阿柏交往之后沒多久,他很忌諱阿柏深夜同他電話。在阿柏的家中也有很多煩心事:

大齡女兒出嫁,女婿也處于社會底層,連辦酒席的錢都沒有。他和妻子還要補貼女兒女婿,甚至為了女婿能賺錢把自己開了幾十年的出租車讓出來給女婿開。

他沒想到在七十歲這一年,他似乎找到了真愛。

阿海帶他來到一家隱秘的“同志”浴室,在那里兩位老人你儂我儂依偎在一起。

家庭的壓力和步入暮年內心被壓抑的情感瞬間爆發,阿柏和阿海做起了地下情侶。同他們各自在家庭里的言行相比,彼此之間無話不談,也更貼心知己。

2

阿海送給阿柏一副十字架吊墜,對他說:

“我兒子信耶穌啊,他也讓我信,他說這樣的話以后死了他好找得到我。”

這一番情意顯而易見,阿海對阿柏的感情很真摯,同時他也是失望的。他騙兒子說跟老友出去游玩,兒子阿永的眼神已經說明他知道父親在外面的事情,心照不宣的不止是阿海一家,阿柏騙家人時他妻子的眼神也說明了一切。

兩個“同志”的家庭里,最親密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愛人或父親的想法,只是都不點破。阿海身邊親近的人也知道阿海當了“小三”,他請阿柏吃飯,兩個人像老友一樣逛菜市場,阿柏看著阿海同小販講價的樣子眼中充滿寵溺,他們的獨處時光也透出一種悲傷,周遭鄰居們的低語、明知家人不滿的任性、一度想要解放自我的沖動,以及憋屈了一輩子的性取向,終于都被社會的傳統認知打敗了。

《叔·叔》展示的不再是影視劇中對同性戀人士調侃甚至嘲笑式的形象塑造,沒有那種刻意為之的蘭花指與娘娘腔,它更生動寫實地表現出“同志愛人”的日常和真實的自我衡量:

“我”很正常,只是恰好愛上了同性而已。

這種“愛”見不得光,只能在“同志浴室”里與同類人袒胸相見,彼此介紹著自己的另一半,有人問阿柏和阿海“你們在一起應該不止十年了吧?”

兩人相視一笑,言不由衷……

阿柏女兒大婚之時,妻子仍然忍不住嘮叨著女婿的無能和窘迫,早前時候阿柏就告知阿海請他參加婚禮,阿海驚喜又猶豫,但他還是拿著紅包出現了。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自己的眼神出賣了自己。當阿柏向妻子介紹這位“老街坊”時,女人的直覺讓妻子感知到了面前的男人并不簡單,她的表情也是尷尬且勉強的,甚至在那一刻,對于丈夫的不忠讓她暫時拋卻了對女婿的不滿。

阿海同樣別扭,他見到了“愛人”真正的一家人,似乎他也意識到這種不道德的尷尬——

不是因為“同性”,而是阿海已經成家并為了這個家拼了一輩子。

海邊,阿海送給阿柏十字架,另一邊阿柏帶著女婿跟車行的前輩們見面,這些相識了幾十年的老友也你一言我一語地羨慕阿柏“退休了才是人生的真正開始”。

而阿柏也仿佛回到了他與阿海在“同志浴室”里從拘束到釋放的那段記憶,只是幾個人踢毽子的時候,阿柏沒踢幾下就氣喘吁吁,他意識到自己終于不再年輕了。

人生,對于他而言,還沒開始就快結束了。

3

“我不信玉皇大帝也不信佛祖,我這輩子只信自己。”

阿柏說著把十字架還給了阿海。

阿海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理解,他明白也許死后,他再也找不到阿柏。

兩位老人在垂暮之年終于還是沒有勇氣走出那一步。

晚上,阿海看著電視里一位“同志老人”在訴說自己的不幸,兒子阿永站在門外躊躇了很久,對他說“很晚了,孩子睡覺了”,阿海誠惶誠恐。

電影沒有展示阿柏和阿海的前半段人生,只是從他們各自的嘴里聽到彼此的不堪回首,他們眼中的世界有兩個:

一個是“正常的”,需要工作、需要賺錢、需要結婚、需要拉扯兒女,還需要交朋友。

一個是“不正常的”,有知道自己“底細”且和自己一樣的人,還有壓在柜子里很多年都不敢拿出來的“漂亮衣服”。

后一個世界才是真實的他們,但這個世界會隨著他們生命逐漸走向盡頭而被他們親手帶進墳墓里,永遠不為外人知曉。

《叔·叔》的敘事風格很平穩,沒有那種你死我活的驚天動地,也沒有感人至深的愛情告白。兩位身處社會底層的老人就那么安靜地擁抱在一起,彼此撫摸著對方訴說各自的心事,然后在人生即將到來的盡頭默默地對著彼此告別。

太保,本名張嘉年,早年師從午馬先生,在成龍早期的電影中經常出現,作品也多以喜劇面貌出現。中年后轉戰臺灣地區,在多部作品中都有精彩的表現。

至于袁富華則在此前介紹過,2024年的“香港仔”確實讓我很震驚,似乎讓我又想起他在《第一誡》里出場不多但讓人驚駭的兇殘。

這部《叔·叔》更讓我大開眼界,兩位老演員有一些較為激情的戲份,但觀之并不讓人有異類感,或者按我的理解,不妨代入男女之情看待一對垂暮老人的晚年釋放則就容易理解。

我在看《叔·叔》時就想在撰文里寫上一句話:

請諸位有興趣觀看時,要尊重演員,更要尊重看起來與“正常”世界格格不入的情感。

就像每逢談起“程蝶衣”時,不能只因為顏值而刻意掩飾了自己的好惡。對同樣表現真摯且嘆為觀止的人物和演技,以及至今不為主流社會接受的一些人士,無需支持,只需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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